早上起來,心情就很低落,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書,又鑽回去睡覺了,就這樣一路睡到中午。倒不是因為身體的疲倦,反而是心情的鬱滯讓人什麼勁都提不起來。我真是一個容易被擊敗並且一厥不振的人。當跟他人述說著所遭遇到的disgrace,雖然得到了安慰,但是仍感覺對方無法進入我最深處的委屈、難堪、以及積鬱不樂。
受限在這個稱為社會的人情網絡結構之挾制,可說是動輒得咎。若不將情緒控制住,就有可能被納入「不正常」的範疇。生活果然就是一場權力鬥爭的競技場,我們用一切的包裝技巧,將這些醜陋的、殘忍的負面情緒裝飾起來,用優雅的、技巧的方式回擊對方,因為在這個"文明化"的結構下,我們不得不表現得更內斂、更克制、更像一個「人該有的樣子」。文明化消除不了人深處醜惡之罪源,但卻規畫了一齣華麗的台前,讓人們在其中盡情地展演。人們精心裝扮,粉墨豋場,遮掩的是那本質上,無法消除的原罪。文明生活的表象,就是惡之華。
我快要被自己的卑鄙逼瘋了,我是這麼的人前人後表裏不一。在這一幕,我口出憎恨的語彙,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;換到下一幕,我就能談笑風生,客氣而溫和地與人相處。我真是個可恥的卑鄙鬼。
回籠覺做了一個夢,顯然不是那種有著祝福溫馨的夢。我到了一個有著鮮豔花朵的荒地,地上凌亂第排著一些奇怪的瓜類作物。在夢中,我知道這是某國土著的作物。這是清明季時節嗎?許多人都抱著鮮花往著童一方向前進,朝著荒園的彼端,也就是靈骨存放之處。我兩手空空,也跟著人群前進,土著們在一旁沉默地看著眾人前進著。到了建築物內大家很熟悉地找到親人的塔位,我卻不知道在哪。其實我並沒有特別要掃墓,只是從眾而已。「去看看伯父吧!」在夢中我這樣想。當然,在那種地方亂晃是很奇怪的事,墓園管理人問我是否迷路了,要找誰?說不定他知道在哪裡。正要告訴他伯父的名子,忽然怎樣都想不起。...在夢中苦苦思索...
北鼻san以前曾說:如果夢到自己會飛翔,表示你非常幸福。當然這沒什麼科學根據。不過在高中時,我的確常夢到自己會飛,在夢中這是非常自然的事,自然到夢醒後我走路去上學會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沉重,像被灌鉛似的。不過,很常一段時間,我不曾再有過飛翔的夢。最近,似乎又片段地有著飛翔的夢的記憶。
我還能重拾飛翔的技巧,找到幸福的航道嗎?
- Dec 01 Sat 2007 12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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